五条悟那两颗平张嘴时不明显的虎牙咬人的时候是真疼,偏偏他还不只是咬,而是捻着他的皮肉含糊不清的说话,吐字模糊地上下缠磨。
一个本来万分暧昧的姿势被他弄得像是吸血鬼准备开饭。
松代一树感觉他要是下一秒直接用那两颗虎牙刺破他大动脉来上一口都不奇怪。
这都哪学来的。
吸血鬼下嘴之前都知道麻痹一下猎物让他不产生痛觉的,哪像五条悟,是真的生啃。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从被五条悟咬着的锁骨,到顶住他额头的指腹,再到被掩盖在发梢眼睫下的眼睑,全部都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催促着他快点从这个姿势中解脱出来。
松代一树被这计划外的发烫弄得浑身不自在,感觉五条悟这和语气配上动作不像是要跳海殉情,像是直接想把他结果在自己手里。
“你是还在磨牙期吗?”松代一树推不开他的头,整个人被压在被子里动弹不得,“能不能松嘴?”
“不能,”五条悟像是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一样,早有准备地一口回绝,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扣住了他的肩膀。
松代一树下意识地一缩,五条悟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反而更向上了一些,直直抚上他的脖颈,顺着锁骨一寸寸往上移。逼着他向后仰头露出最脆弱的动脉和咽喉:“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会为了任何人去轻易上前替死。”
松代一树在这个姿势下被迫难受地仰着头,看不清五条悟的神色,目之所及一片空荡荡的天花板和被风吹起后挂在阳台边的纱窗,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在五条悟心里他到底算什么?见一个救一个的究极圣母吗?
还是什么舍生忘死地狱不空不成佛的地藏?
他有那么浑身上下洋溢着闪闪发光的舍利子气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