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出去确认了一下,”五条悟倚在门框上看向松代一树,“你是看得见咒灵吗?”

家入硝子坐在桌子边翘起腿,一副和我无关最好把人带出去说的样子。

“看不……”松代一树下意识想否认,又想起来现在的目标是要留在五条悟身边降低黑化值,硬生生改了口,“你说的是之前停车场的那个东西?”

“看着像是什么非法研究的产物,”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的,不像是在质问,倒像是在陈述,下意识把自己和五条悟熟悉的那个松代一树区分开,“我就是个普通人,如果是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东西,最好不要告诉我。”

普通人?这下他可不普通了。家入硝子分给他了一缕眼神。

五条悟站在门口,视线在他额头的绷带上巡回了一圈才说道:“普通人是看不见咒灵的。”

“太好了,”手术床边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语气平淡,“看来我活了二十几年终于要觉醒成为马猴烧酒。”

“是咒术师,”五条悟一点也不受他略带嘲讽的语气影响,反而下意识纠正道。

他这会靠在门框上,刚刚的眼罩被换成了一副墨镜,松松垮垮的架在他鼻子上,“你刚刚可没说你看得见诅咒。”

“谈不上看得见,”研究员看起来习惯性的想去揉眉心,在手快要碰到绷带的一瞬间,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了额头上还有伤一样,硬生生拐了个弯去捏了捏鼻梁,“时灵时不灵的,我还以为记忆里小时候看见的那些是小孩子做噩梦。”

“后面长大了之后入职公司就再没有看见这些东西了,我就以为之前看见的那些都是做噩梦,”他后知后觉解释道,“哦,我上学比较早,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被研究所内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