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杰:“……”

刘丰:“……”

一旁离的远远的百姓:“……”

“呸。”夏阳最后又给了陈百润一拳,直接打在他腹部,当时疼的冷汗直冒,弯腰团成一个虾米。

随着夏阳松手,陈百润顿时摔倒在地,眼神狠毒的看着夏阳和柳景文,忍疼咬牙道:“柳景文,你好样的。”

“还敢嘴硬。”夏阳听到他这话,还要回去揍他,被柳景文唤住,“这种人无需理会,免得沾染上他身上的狠毒气息把自己也玷、污了。”

他嘴里说着抬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拉着夏阳的手仔细的擦拭一遍,笑意盈盈的说道:“阳哥儿辛苦了,我们好好擦干净,别留下晦气。”

夏阳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这么好的少年就这么被毁了,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一抹阳光,甚至与他携手相伴一生的把,还有将来的孩子,都看不到长什么样。

此刻,他撕了陈百润的心都有,可夏阳知道他不能这么做,这是古代没有健全的法律,只看身份地位是没有人权的地方。

“三树,把帕子烧了,免得被他人捡到沾染到晦气受到祸害。”柳景文给夏阳擦完手,把手帕交给三树,让他拿去烧掉。

“好嘞。”三树接过帕子,痛快的保证道:“景文哥放心,我一定烧的干干净净,一点渣也不留下。”

他跑到茶摊烧水的灶口,把帕子扔进去又拿柴火棍挑起来,把一张帕子真烧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