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劝道,“这个案子应该结了,只是意外。”

我摇摇头,“是不是父亲让你还有警察他们,告诉我这就是结束了,要我接受了?”

他没有回答,又开始转移话题。

我知道自己猜对了,“连谎话都不会说,你不适合从政。”

秘书忍不住刺我一句,“我看爱子小姐倒是很适合。”

有其父必有其女,我厌恶透顶,但是这个时候父亲的教导却起了作用,我知道该怎么对付警方。

我威胁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察,“听说警方有一个好笑的政策,要求破案率要高于多少。如果我认为这个案子没有结案,一直向上报到东京,你觉得算不算严重失误。

对了,我还会写你被议员指点了,警方对外的表现一直是很强势的,是和行政权分开的,你觉得东京的高层会怎么认为这种谄媚行为?”

警察思考了一会儿,告诉我流浪汉大叔的情况。

他并不如我所猜想的那样是被杀害的。

我也说不清那时的复杂情绪。

流浪汉大叔的确是意外摔倒在地上死去的。但是他是在住所附近死的,他是被人扔到了发现地。

“这也是犯罪吧?是谁做的?”

警察摇摇头,“我们还没有查,议员、你父亲不让继续了,说这个结果就足够了。”

“那你不再查了吗?”

警察叹了口气,“案子没有结呢。”

这句话让我的情绪稍稍有些好转,接下来又要面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