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明台的手已经抚摸至腰际胸前，被带动的伤口令他不免呻吟出声，那呻吟更像是燃了明台的心中之火。

他含住了老师胸前的那小小果实，齿关轻轻噬咬，老师似因为他的动作而微抬起了腰，他喘息着发出一点呻吟，轻轻推在明台的头顶。

天风在舌尖狠吸一口，让嘴中满是血腥，勉强抬头去够明台的闹到，对准了他的眼皮，一口血喷上上面。

明台又醒了。

他使劲眨眨眼睛，抬手擦掉滴入眼内的血水。他本就是左眼皮受伤，流了血适才也未擦去

“老师……”他甩甩脑袋，再去看面前的人，那哪是他的老师，分明是那个小天师，此刻他已然怒极，一把从他手中抽回了左手，又将他推开。

“让开！”

明台退了一步，看那小天师勉强将衣服拉好，一边去解右手上系得紧紧的毛巾，一边咬着牙指指他道，“离我五米远……不，十米远！”

可他的双眼，怎么会这样沉重，几乎突然之间无法睁开，似乎是系着千斤巨石，明台用手在上面揉了一把，却更显出了那酸涩痛感，要将他带回到漆黑或者苍白的过往当中。

“明台，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老师的声音荡漾在他耳畔，远远近近，似是有吻落在他耳廓之上，又徐徐向脸庞吻来。“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与我一起，你不想吗？”

想。

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将老师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把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命都交到他的手上，去换取这个人能给他的一点点希望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