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打量了一下库拉索,“你身上的伤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好像也不适合去医院呢。”

“呵,现在去医院那不就是等于自寻死路吗?”库拉索扯了扯嘴角,尽管努力强撑,眼前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些黑星星,“而且……我恐怕是没这个力气去医院了。”

指望着帕图斯把她背去医院……就对方这个小身板也不太可能。

“没办法,看在你即将跳槽的份上,不跳的话我就自己来让你闭嘴了哦。”爱丽丝抬手,幽蓝色的光芒猝不及防飞入库拉索体内,对方连闪躲的时间都没有。

“这是……什么?”库拉索半虚着的眼眸突然瞪大,一双异色瞳里闪烁着不可思议。

衣服表层的血污和灰尘还在,但——她尝试着动了动已经不再疼痛的右肩,发现完全感受不到那撕裂的痛,就好像……库拉索猛地按住右肩原本的伤口处,却只摸到了一片湿腻的平滑,除了新鲜的殷红血液昭示着这里曾经受过伤外,右肩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这就是帕图斯的异能力吗?!

库拉索一脸不可置信,抬眸的时候却见爱丽丝又从口袋里摸出了耳麦,对着另一头的琴酒“啊啊”了几声。

“g,听到立刻回答我。”

等了大概三秒的样子后,那头传来了琴酒阴沉的声音。

“你还有什么事,帕图斯?”

“库拉索现在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收工走人了,她会跟我一起回去的。”爱丽丝开门见山的说道。

靠近耳麦的伏特加面露惊讶,“什么?库拉索不是叛逃了吗?”

琴酒也黑着脸,“库拉索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找到她了?”

第二句话是已经叠加在库拉索叛逃之后被抓到的意思。

爱丽丝“唔”了一声,“谁说她叛逃了。只是遇到了埋伏在附近的公安,呆在吊舱里只会成为活靶子,不逃才怪。g,你太心急了。库拉索身为组织的一把手之一,对组织忠心耿耿,套出了多少钉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