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死在他眼前他才能放心!

鬼舞辻无惨极度压抑,满含杀意的声音在两只头脑中同时响起。

童磨回过神,再次发动血鬼术袭击灶门炭治郎,但却被已经回防的蝴蝶香奈惠和富岗义勇尽数躲开他的攻击,无法再近身分毫!

猗窝座试图抽回洞穿炼狱杏寿郎胸膛的手,却发现好像被吸附了一般,无法脱出手。

“你这家伙!”猗窝座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制住了!

炼狱杏寿郎嘴角噙着阳刚的笑,眼中闪烁着的,是孤注一掷也要杀死鬼的决意。

“我说过,我一定会赢了你!”

宛若升起的朝阳,那笑容深深刺痛了猗窝座的眼睛!

一直卡顿在猗窝座脖子上碍于硬度无法再前进分毫的刀刃骤然用力,剑气划破空气,甚至刺破了他坚硬的皮肤!

不妙!

猗窝座脑中拉响警报。

在脖子上的皮肤被划破的同时,猗窝座当机立断地抬起另一只手,干脆地劈断了自己的那只手,断手求生,躲过了那几乎快要砍破他脖子的剑刃!

‘废物!’

透过两人的视线关注着这边战斗的鬼舞辻无惨气的额头的青筋又开始爆起。

他“看”着蝴蝶香奈惠怀中奄奄一息,胸膛的起伏渐渐弱下去的灶门炭治郎,终于不甘心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算了,反正那个小子体内已经被注入了童磨的冰毒,而且也被打中了肾脏,活不成了。

就是没有亲眼看见这个小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