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除掉带着那个让他千年以来都视为噩梦的花札耳坠的灶门炭治郎和不定因素的爱丽丝,鬼舞辻无惨可谓是下了大代价。

“我也很不想跟你并肩作战,奈何那位大人开口了。”同样不喜童磨的猗窝座也很不想看见童磨,但谁叫上司已经下了命令呢?

“不过看起来,你好像很强?”猗窝座的目光锁定住了里面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大笑了两声:“在下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能被上弦之三这么夸赞,可真荣幸呢!”

“炎柱吗?来一对一打一架吧,只有我们两个的战斗,这样一来,你们也可以放心我不会偷袭你们的人了不是吗?”猗窝座眼中升腾起战意。

蝴蝶香奈惠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啊啦,这位鬼先生的意思是只和我们的炎柱对战吗?但是鬼先生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一个上弦之二?”

“我只对强者感兴趣。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同为强者的气息。”猗窝座扫了眼蝴蝶香奈惠,看向那头面露厌恶之色的童磨,不容拒绝地朝他说道:“童磨,我想与炼狱阁下来一场一对一的公平战斗,你不准插手。”

通过血液的联系看到这边的鬼舞辻无惨:“……”

与猗窝座关系超差的童磨:“???”

他为什么要听他的?

另一头的鬼舞辻无惨的面容也狰狞起来,他送一个上弦三过去可不是让对方自由发挥的!

额头已经爆出青筋的鬼舞辻无惨猩红的竖瞳中血光闪烁,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爆起的青筋又被压下。

等一下,这样也好。

数量方面,是他们这边的劣势,而且猗窝座并不弱,能够逐个击破削弱对方的柱的数量的话那自然最好不过。

当然,猗窝座要是作为上弦连柱都打不过的话,那也不用活着回来了!

想明白的鬼舞辻无惨停下了下命令的想法,决定继续透过两人的视线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