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港口afia的营业许可证？！”中原中也狠狠皱起眉，“为什么跟异能特务科谈的最终条件是这个？迄今为止，港口afia也一直没有这东西，还不是运营过来了吗？”

电梯一层层向上，直达最高层的总会议室。

太宰治脸部的光影时隐时现：“不，不一样的，中也。”

“这有什么不一样？花费大代价居然就为了一个这东西，甚至让爱丽丝……”中原中也越想越想不明白。

“自前代，或者更前一代的港口afia首领在位时，他们之所以强横的原因就是因为自身庞大的资本人脉和拥有的异能者实力。这才让高层的人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归根究底，港口afia在横滨都只能是一个暗处的地头蛇，无法与真龙相比。”太宰治语气凉薄，“但是一旦有了高层钦定的营业许可证，彻底搬上台面，那afia就是真正的头龙。”

“一个被官方承认的合法组织，和另一个没办法出现在大众眼皮子下，只能在地下室中东躲西藏，随时都有可能被条子和异能特务科的人盯上抓捕的组织，中也，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个？”

中原中也唇角崩紧，不出声了。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第一个。

想到他加入港口afia时问森欧外的那段话，以及昨天晚上，在接待完高层派来的人后，被喊到森欧外的办公室，森欧外对他说的话，他心里无比纠结。

……

‘中也，就算太宰死了，你要用生命去护住爱丽丝。’

……

森欧外的话仿佛还是刚刚才对他说的。

在太宰治和爱丽丝之间，森欧外自重放弃掉了最组织来说是最优选的太宰治，甚至是中原中也，父爱战胜了理智，选择了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