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血液中无可避免地掺杂了些许信息素的味道,一缕极淡的麦香在房间里弥漫开。然而琴酒压根没有理会,手下毫不留情把绷带扯紧,利索地系了个结。

“嘶——”赤井秀一被对方粗暴的动作折磨得直咧嘴,心里想着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上回是他没轻没重地折腾琴酒,这回就轮到自己受了伤落到对方手里了。

哦,还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只是——他想,不晓得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行了。”琴酒淡淡说道。

赤井秀一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琴酒微微垂下眼,倒也没有开口催促,只自顾将剩下的药物和绷带收拾好,又把沾了血的纸巾和绷带捡起来。正要起身,空气中飘散的淡淡麦香却在一瞬间变得异常浓烈起来。

……这就是明晃晃的耍流氓了。

他微微抿了下唇,眼底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光。

之前为了方便给对方处理肩膀后面的伤口,他自己就坐在单人沙发的一边扶手上。于是此刻赤井秀一忽然转身,双臂一伸就牢牢环住了他的腰身。

琴酒短暂地僵硬了一瞬。

“我很想你。”那人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整个人几乎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说话间呼吸都是滚烫的,令他几乎有一种被灼伤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