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侍卫们都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只是到底有多少人因为启皇而背后一身冷汗就不得而知了。

符鸳有些担忧的看向容齐,她太清楚仇恨的力量可以如何改变一个人了。

以前一直认为容齐以为‘穗禾会回来’,好歹也是有个盼头,不会那么恨。现在才知道根本就是与之相反。

容齐每期待一天就会多失望一天,每多失望一天就会多怨恨一天,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想来容齐的内心早就已经百般煎熬了。

原本身具同样仇恨‘母子同心’她应该高兴的,只是看到容齐这个样子难免有些难受。

符鸳叹了一口气对容齐说道:“齐儿计划已经开始了,不日我就要启程去北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穗儿的事情…”

容齐打断了符鸳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实在不想听到任何人给他说穗禾回不来这种话:“母后一路顺风,若有什么情况可传书给孩儿。”

符鸳看着这个看上去恭敬无比,但事实上固执得要死的容齐,叹了口气离开了密室。

穗禾离开的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漫夭为了报复宗政允赫便去勾引宗政无忧,最后还嫁给了付筹,想让临皇最宠爱的儿子和爱将离心。

这个美人计比想象中还要顺里,漫夭做的很好,成功让宗政无忧和付筹之间的关系更加的敌视。

或许连她本人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复仇还是真的对宗政无忧动了情。

命运之所以称之为命运就在于它的无法抗拒,漫夭还是爱上了宗政无忧,拉扯她的不是对两个男人的爱情,

而是对宗政无忧的爱恨情仇,至于付筹终究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