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吐槽的欲望,看着在他背上熟睡的小雏∶"小雏睡了怎么还背着?"

不该是放人回去睡觉吗?

提到这个银仙脸上冒着黑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啊,这不是为了防那只狗东西嘛。

狗东西……

没忍住退后了一步,好吓人啊。

我似乎看见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狗神了,五花大绑那种,察觉到我的视线在拼命挣扎并且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

被胶带捂住嘴巴只能发动眼神信号。

啊这,这是准备一起烧了?

我毛骨悚然。

他们家里的两三事我还是清楚的,就比如狗神和银仙之间的小雏争夺战。

“哦那好,我先走了。”告辞告辞,他们的浑水我就不掺和了。

他们家偶尔半夜还会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来着。

“好,再见。”恢复原来模样的银仙笑眯眯地跟我挥了挥手。

我转身离开他们家,刚好看见一辆车停在我们家门口。

白色的马自达,一看就是降谷零的。

“呦,今天怎么来了。”看着从车里走出来的人,是很少见的西装降谷零。

除了一开始见面那几次,后来都是穿着休闲服的,再一次看见他穿灰色的西装,我倒是有点惊讶。

“刚好有空就来了。”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看上去貌似有些疲惫,但是我感觉他似乎很开心。

大约是那种克制的激动。

具象化的话我觉得他四周都有小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