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呀……
我:良心受到谴责中。
安室透居然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非常熟练地接过我的碗筷放进洗碗柜里,弯腰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安室透,而是景光。
我揉了揉眼睛。
奇怪了,他们两个明明不像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就连头发颜色都相差那么多,怎么会看成是景光。
就很迷惑,还是说我已经想景光想到出现幻觉了?自认为不是粘人类型,也不至于一小时不见思之如狂。
所以,肯定是错觉。
在我自我催眠中,安室透察觉到我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转过头来露出温和的笑容:“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好看……”我理直气壮。
安室透显然是没有想到我这么直白,他不自在地移开眼神:“哦,是吗。”
嗯?你没有想法了吗?
我夸你好看呢。
你怎么比松田还木头人。
我们两人就这么诡异到连一边喝水的小白都看不下去了,一直有竖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小白抬起了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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