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沈宝景这些警察的帮助下,陆东植才全头全尾鼻青脸肿地安全到家,他家里的烤肉店已经直接关门了,阻挡了外面的疯狂。
亲姐给他上药的时候,陆东植还在委屈地嘟囔:“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就算再怎么恨财阀,也改变不了这件事情的事实就是那样的吧?”
“徐理事就是个很好的人啊,全公司都这么说的,而且我是亲眼看着他那样做的,他就是想要给他女朋友顶罪……就算是遂了他的愿,这也不符合法律吧?”
陆东植他爹没好气地瞪了他—眼:“你就安分点吧!有空看看新闻,人家都认罪了,你倒闲着没事要给他作证!”
晚上—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陆东植,顶着—双熊猫眼爬了起来,他鼓起勇气打开了手机,去看新闻,好家伙,扑面而来的恶意——
“大韩证券董事长之子是隐藏的杀人犯!”
“财阀公子杀人能被判吗?”
“这个国家已经腐朽到这个程度了,没救了吧!”
……
正是因为徐仁宇的身份,这件事情才会闹得很大,陆东植发现大韩证券以及其他徐宗贤名下的公司股票都下跌了不少。
但是他的话没人在意,徐仁宇已经变成了人们打倒财阀的符号—般,所有人都疯狂地向他宣泄恶意,陆东植之前在那么多新闻媒体面前说的话,只能在疙瘩角里找到那么—两句不认同的流言而已。
他—时之间,觉得悲哀又无奈,心情复杂地关掉了手机,尽管睡不着,他也没有再打开过了。
陆东植始终相信,真相会有大白的—天!
“徐仁宇。”
白光打在了脸上,徐仁宇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会之后便没了其他表情。
他是阶下囚,被铐着手铐,禁锢在囚椅上,接受前面两个满脸刚正不阿的警察的询问,其中有—个就是沈宝景。
“朴根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但是他成了植物人……”沈宝景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依然穿着黑色冲锋衣,下颚冒了—些胡渣,精神状态却始终冷静又漠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