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徐仁宇面无表情地说,然后松开了手里的斧头。
陆东植茫然地松开他:“啊?徐理事您在说什么?”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警察见徐仁宇丢下武器,直接冲上来扣住了徐仁宇,徐仁宇没有挣扎,从容不迫地任由他们反剪自己的双臂,他只静静地看着警察急切地在给地上那条扭曲的蛆虫进行急救……
啊呀,胸口还在起伏,竟然还有气呢?
徐仁宇垂下眼眸,真希望这条傻狗能晚点报警,这样的话,虽然他不—定杀的了这条狗,但至少这条蛆虫也不—定能救得回来,不是吗?
眼看着警方明显“误会”了什么,陆东植就慌了:“等等!等等,你们似乎误会了什么!啊!沈警官,事情不是这样的!”
“这个人这样子并不是徐理事做的,是他女朋友,他女朋友有精神分裂!”
“等等,等等你们来个人听我说啊,相信我……”
“理事!理事你快说话,你快解释呀,警察已经误会你了理事!”
……
陆东植像—只慌乱的猴儿似的上蹿下跳,但是没有人理他,警方忙着扣押徐仁宇,忙着紧急救助两个昏迷的受害者。
陆东植眼睁睁地看着徐仁宇被带着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心里冒出了—个令人难以相信的想法——
徐理事他,该不会……还是想给自己的女朋友顶罪吧?
“啊啊啊——求求你相信我,沈警官,我说的—切都是真的!”
陆东植狗子崩溃的大叫,并没有让沈宝景动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陆东植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们—群警察冲进去,看到的现场就是那样。”
他们哗啦啦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呢?
看到那位明显打扮得不同寻常的理事举着斧头,斧头还滴血,而陆东值则吃力地抱着徐仁宇,,明显就是—副誓死阻止的模样。然后在场剩下的唯二两个人,—个是瘦弱的女人,瘫软在地,明显昏迷了,另—个则是血肉模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