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色|狼,怪大叔!你唔唔唔……”
惯会倒打一耙,打蛇上棍的,并且迄今为止未有败绩舒某人,终于败走麦城了,她被死死地按在密室厚重的门上,狠狠地亲了个天昏地暗。
终于被松开之后,气喘吁吁,感觉嘴被马蜂蜇过那样的舒夭绍暗自吐槽——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但是她不过是咬了他一口,他用得着那么疯!?
徐仁宇依然贴着舒夭绍站着,或许不能简单地概括为贴着,她全然在他怀中,耳鬓厮磨,亲密之中,危险暗流。
“所以到底在哭什么,嗯?”他真的极其亲近她,就是说话,都要挨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脸,像是在无意识的抚摸一只小动物,又像是……那汹涌的喜爱,已经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
舒夭绍哼唧了一声:“你扑过来,我胸撞到门了!”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对付徐仁宇这种生性多疑的家伙,就得理直气壮的,你别说表现出心虚的模样,你但凡底气不足那么一点点,他都能察觉不对。
“啊……”他拉长了调子,像是感叹那般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
“我帮你揉一下?”
舒夭绍呲牙,伸手推他:“才不要,你这个色狼!”
刚推上徐仁宇的胸口,隔着薄毛衣,手心下是温热的胸膛上。
舒夭绍就感觉到了那蓬勃的胸肌上,有一处细小的微妙的晋江不可描述……
“咳咳!”如同摸到了烫手晋江不可描述的的山芋那样,舒夭绍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
徐仁宇丝毫不介意,还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啊…难道说是在害羞吗?可是,你十年前就……”
“晋江不可描述的过它了。”
“什么鬼!”舒夭绍目瞪口呆,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你才是晋江不可描述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