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那个……犯事的人来头很大,是当地的宗教领袖,还是有名的慈善家。”
毛泰九缓缓踩下了离合,他被堵在路上了,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他的声音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所以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我们查获的还少吗?”
“不不不,这次不是那种什么经济案件,对方是多年性侵且殴打未成年的聋哑学生……”
“你说什么!?”
“而且,宋女士好像已经卷进这件事情里面去了,队长,你最好还是不要调过去了,把宋女士也带回来吧?”
队员的声音还在继续:“这件事情被首尔电视台曝光了,现在很多聋哑人自发坐车去雾津,道路都比较堵塞……”
舒夭绍根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凶了吧唧的金光日,竟然这么纯情!
哦豁!
不过,她还是把事情打哈哈过去了,刚好徐友真挂了电话,对他们说:“姜老师那边,他还会再带一个孩子过来,好像是叫全民秀……”
于是舒夭绍就顺理成章地拉着徐友真,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金光日又不是不了解她,冷哼一声,没有穷追猛打,暂时放过她了,认真地为她们规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包括将这些证据公证,请律师,上诉法庭等等。
金光日将绝大部分的事情都安排好,徐友真问了很多细节,他也耐着性子回答了。
将所有流程和要做的事情都大概整理清楚后,徐友真表示肚子饿了,应该吃点东西,舒夭绍觉得很对,自发奋勇地表示她去买。
她走她走,她受不了我日这时不时撇过来的幽冷中似乎还有一二分哀怨的小眼神了。
如果舒夭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徐友真会让金光日去看徐文祖的话,她肯定会选择杵在原地的。
“金检察官,你要去看看文祖吗?”徐友真问,“他是智慧救出来的孩子,现在很依赖智慧,嗯……这孩子的亲戚似乎不在乎这个孩子了,智慧又好像有点要一直照顾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