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自己估计再没机会睁眼了,这一死可真是太惨烈了,狗头都被别人给锤爆了,这些人渣,专对她的头下手!
【不是针对你的头,而是以你的身高,你只有头在他们的舒适攻击范围内。】
“你闭嘴,谢谢!”
舒夭绍觉得,再来几次,她真的会抑郁的,她还和关祖约好了晚餐的,说好了还有惊喜的,指不定能看到关祖给她跳芭蕾与脱衣结合而成的“新舞种”……
最重要的是,关祖的生日礼物,还没送到他手上。
舒夭绍不想死,至少,她不想死在关祖生日的当天。
系统没有欢迎她回到系统空间,有那么一瞬间,舒夭绍惊觉自己可能还没死,她的意识猛地凝聚了起来,她最终挣扎着,睁开了被血糊黏住了的眼睛,亮堂的光,刺痛。
“哦~~这位美丽的东方维纳斯醒过来了。”迎接她的是一阵夸张的外语。
舒夭绍奋力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勉强聚焦,面前是一张凑得极近的白皮男人的脸,他正举着相机,怼在舒夭绍的脸上,录制着她的惨状。
“嘿,说点什么吧,你们华|国人,不是都喜欢说点遗言?算是我看在仁慈的上帝的份上,给你这个机会。”他说罢,噗嗤一声自己先笑了,然后又笑得非常癫狂,重复着,“说啊,说话!求饶!哭吧,你快要死了,我将残忍地杀死你,你可以哭泣了!”
……神经病吧?
舒夭绍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地方,她被捆住了,全身上下捆得死死的,其实不捆住她,她也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这个神经病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舒夭绍,企图让她的情绪崩溃,舒夭绍没理他,垂着眼摆出装死的模样,实际上却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似乎是一个车间?
具体是什么车间,她不清楚,只看到自己被捆死,丢在了脏兮兮的地上,边上还有一个打开了盖子的……棺材,顶端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管道,不知道是用来输送什么的。
神经病的周围站了十几个人,各个高大壮硕,持枪,舒夭绍咬牙,妈的这一波真的干不赢,先前那两个,还是有很大一部分运气的,但是这个神经病不觉得是运气,反而在夸赞舒夭绍。
“哦~你真是一位有着利爪的小野猫,如果不是关祖的话,我会很乐意和你交朋友的。”神经病恶意满满地笑着,举着相机凑近舒夭绍,“松香快要熔化好了哟,再不说点什么,你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了关祖的名字,舒夭绍有过一瞬间的脑子嗡嗡作响的混乱,但是又在下一瞬间,她奇异地放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