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看来回国确实不容易,关祖似乎没睡好。
“算了,放过你了。”舒夭绍最后还是没有暴打关祖,只是眼不见心不烦地把他的帅裂苍穹的脸给推开。
关祖却非要死皮赖脸地凑上去:“就知道啾啾最爱我了。”
“你少来,你回国告诉叔叔阿姨没有?今晚要回去吃饭才行啊,你现在快点休息一下,倒一下时差,我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舒夭绍嘴上怼他,手上却没停地在给他按|摩。
“不急,等啾啾先和我说好,什么时候结婚。”
舒夭绍就一个拖字诀:“结不结婚再说吧,你还记得咱两小时候那伟大的目标不?”
关祖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软绵绵的小松鼠。
“咳咳咳,我的意思是,我们打赌吧!”对,打赌,从小到大,关家四人组打了无数的赌,这一次,也可以不例外。
关祖一口答应了:“好,赌什么?”
看他那懒洋洋的胜券在握的模样,舒夭绍就忍不住磨牙:“就赌谁能最先成为最厉害的警|察,打败北区总警司就是赢家,输了的人就必须要答应对方一件事情,任何事情。”
关祖盯着舒夭绍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任,何,事,情?”
舒夭绍特别头铁的点头:“对,任何事情都可以。”
关祖倏地嗤笑了一声,有些不怀好意地冲舒夭绍挑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啾啾,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捏了捏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触感,轻叹着:“做好输的准备,嫁给我。”
舒夭绍死鸭子嘴硬:“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走着瞧,我赢了就要看你穿芭蕾跳舞!”
“这个不用赌,”关祖把人拽到了怀里,咬了咬她耳垂,吐息明显,嗓音喑哑地说:“你想看,不穿衣服跳芭蕾给你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