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夭绍:“……”你特么就是在套路我!你看看你说话,跟中了晋江不能写的那啥啥药似的,浑身上下都是躁动的骚气,色气满满!
签下了回家要深入交流的不平等条约之后,舒夭绍终于把金光日给安抚好了。
“那就准备回去吧。”金光日一脸理所当然。
“等等,”舒夭绍拉住了他,“蔡警官说你是这个案件的证人,你还没有作证吧,怎么这样走掉?”
“证人?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舒夭绍疑惑:“你不是看到了那个凶手了吗?”
“是又怎么样,”金光日歪了歪头,一脸无所谓,“嘛~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不要让这种事情浪费我们相处的时间。”
舒夭绍抓紧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金光日讶然地回头:“怎么了怀玉?”
“我希望你作证,看到了什么,全部都……说出来。”她认真地看着金光日的眼睛,无比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期待。
然而金光日显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本和我们没有关系,只会给我们添加麻烦而已。”
是啊,这就是金光日,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的金光日,即使他在舒夭绍的面前掩饰的再好,却也无法真正地改变他骨子里蔑视他人,蔑视生命的思想观念,因为他从来、从来就没有过平等的观念,他人的生死,对于金光日而言,可能还不如舒夭绍明天想要吃点啥来得更重要。
“wuli日日啊……”舒夭绍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牵住了金光日的两只手,然后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如果是我呢?”
“如果那个被那样残忍对待的女孩,是白怀玉呢……”
“闭嘴!你在胡说些什么!”金光日闻言,像是瞬间就被这个所谓的“假设”给激怒了一样,猩红着眼珠子,“收回去!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我不允许你拿自己做这样的假设。”
你要干什么啊怀玉,你难道不清楚,拿你自己来做这样的假设,即使仅仅是假设,也会让我崩溃发狂么?
收回去?舒夭绍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却仍抱紧了金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