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他笑着说,“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举头三尺有希望,你不跳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够不着?”
舒夭绍感觉自己就在这一瞬间,宛如醍醐灌顶一般,茅塞顿开了。
麻蛋,错了就乖乖认错,为什么要纠结?伤害到了别人,就要尽全力地去弥补,为什么要踌躇?她是做错的那个人啊,怎么反而找别人寻求安慰?!
要怎么才能挽回金光日,舒夭绍想,就像他对自己那样,倾尽一切地对他好,不要脸不要皮地死缠烂打,不拼尽全力,怎么知道不能挽回?!人家追妻火葬场,大不了她反过来追夫火葬场啊。
“谢谢你!”想通之后,舒夭绍抬头道谢,却发现自己面前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卧槽!
难道刚刚是见鬼了吗?!
舒夭绍怀着背水一战的决心,雄赳赳气昂昂地又回到了警局,然后就听到了蔡易道在和律师扯皮。
律师:“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扣留我的当事人。”
蔡易道:“但是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我的当事人并不是嫌疑人,强行留下他没有任何意义……”
金光日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旁,下巴是矜骄的弧度,嘴角微微有向下的弧度,不悦、不耐,却依然礼貌而优雅地坐在原处。
“我想和他谈谈。”舒夭绍开口的时候,全场都看了过来,除了金光日。
然而表面上表现得无动于衷的金光日,睫毛其实猛地颤了一下。
蔡易道犹豫了一下,带着人出去了。
律师看向金光日,似乎是在请示他的意思,但是金光日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