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何秀珍拉着儿子胳膊,“朗啊,你别生气,你爸也是心里苦,耍钱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苦。”
秦朗拉着他母亲的手就往房间里走去,“他苦个鸡毛,收拾东西,跟我去云城,咱们不能再惯着他了,让他自生自灭。”
就在这时,秦福生醉醺醺的回来,一进门来了句:“哟,这姑娘挺俊的嘛,谁家的?”
何秀珍赶紧挣脱儿子的手跑过去,“你别瞎说话,这是大朗的女朋友,别给大朗丢脸。”
酒精上脑的秦福生,哪控制的住大脑。一把推开他老婆,“他还有什么脸好丢的,弟弟都敢杀的人,早就是不要脸了。以为花点钱让谢家那小子说几句话就能掩盖当年的杀弟的真相,告诉你何秀珍,劳资没那么傻。就算他是劳资的种又怎样,这种丧心病狂的儿子,劳资宁愿不要。”
看到母亲额头撞在墙上,秦朗不忍了,被天打雷劈就被天打雷劈吧!走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爸的衣领,“秦福生,你要是像个男人,家里现在也不至于这样。之前我说你是失败者,真是高看你了,你就一腊鸡。你别把自己的失败怪在别人身上,你以为你嘴上不承认秦天不是我推下河里的,你就能一辈子拿这借口说事?
你看看你,像个人吗?
赌钱,不是你放纵的借口。你真的有那么疼秦天的话,怎么不一块跳进河里去陪他?
活着的人不好好珍惜,偏偏找些借口掩盖你自己的无能与堕落。
不是我秦朗夸大奇谈,这个家要是没有我,早就不像家了。
你,秦福生,活着就是个祸害。”
啪!
“你配当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