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牡丹是有谢母鸡的外号,可不代表她水性杨花跟谁都能整一块,她只对她的斌哥哥那样。
但,那都过去了,没准,以后她会把火力集中在秦朗身上也不一定。
此时的她,就跟在大海中溺水的人一样,能抓到救命的东西,当然是拼命的往上爬,这不能说她不要脸变心的快,而是求生本能。
“谢谢。”小口小口喝着粥的谢牡丹,没由来的说这么一句,搞的秦朗有些云里雾绕。
秦朗摆了摆手,“不用谢,大家是老同学,一锅粥而已,就算街上见到很惨的流浪汉,我也会给点。所以,别那么客气,对我来说,真没什么。”
“我说的不是一锅粥的事,而是葱花的事。不怕你笑话,连我父母都忘了我从来不吃葱。而你这位被我中伤造谣多年的老同学,居然记得,有没有觉得很讽刺?”虽然老同学说的话很难听,但谢牡丹依然很感动,说着说着眼里就出来了。
秦朗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哭,而且还是熟了。他骂了句次奥,“咋又哭上了?同学,那么多人在呢,你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了你。你再这样动不动就流下鳄鱼的眼泪,我可真走人的。”
鳄鱼的眼泪?
他,到底还是没有原谅我。
谢牡丹暗叹息一声,不在抽泣,拼命的喝粥,直到真心吃撑了,她才说吃不下了,浪费可耻。
买完单后,秦朗带谢牡丹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房。
在宾馆门口,谢牡丹拽住秦朗。“秦朗,别破费钱了,开间房要两三百块钱,我随便凑合在车里眯一宿或者去你家客厅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