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抬头,发现他两手背都有摩擦伤痕,赶紧抱住他的手,“疼不疼?”这一刻陆菟难得会良心受到万分谴责,撇撇嘴,“对不……啊!”
陆菟啪的一声坐在地上,愣了愣,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刚才庄洲竟然按着她额头嫌弃的一把把她推倒了。
陆菟:“?”你这男人?
“怎么,还敢瞪我?”庄洲眯眼,“墩一下屁股而已,要不是你能跑,现在柳条已经抽你屁股上了。”
陆菟红脸,“你还真打啊。”
“你以为呢?”庄洲站起来,“就你今天犯的这种错误,不把屁股抽青了都是我仁慈。”
“嘶……”子漾刚颠颠的跑过来,听到庄洲高论,捂着嘴巴惊诧,“叔叔原来就是老师说的严父啊。”她这次学聪明了,在他面前终于不叫爸爸。
庄洲一看到这小机灵就头疼,刚想要顺势说是,整日就喜欢挥舞棍棒的那种绝版严父,你最好不要尝试,谁料下一秒子漾就乐开了花,欢欣跳了起来,向着哥哥们欢呼:“哦哦严父!严父!我有严父了,老实说严父的孩子都会变得很聪明!我是小聪明喽!我是小聪明喽!”
陆菟:“……”严父等于孩子是小聪明,逻辑即真理?
庄洲默契的闭上嘴,对于这样一个粉丝滤镜开到最大下意识给偶像任何不合理行为一百种合理解释的无脑不理智粉,他选择无视。
毯子边,子漾围着毯子嘬着棒棒糖,开心看着垫子上的爸爸妈妈,屁颠颠转圈圈。
子锐哼着给陆菟打下手,撕创可贴、洗毛巾、递卫生纸,子棋沉默在旁边下五子棋。
毯子上还摆满了一排零食,只剩下一点小地方,庄洲以打坐的姿势坐着,陆菟半跪在毯子上给他清理伤口。
春日不燥不闷的小太阳暖洋洋晒着人们,午后的休憩时间,时光像缓缓流逝的山泉水,带着山间小黄花慢慢溜走,又像耳边舒适的小清风,偶尔裹挟着飘逸的蒲公英在蔚蓝的天空中飘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