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失心疯吧?娶族弟的老娘为妾,从古至今没听说过?”
“说不定是恶心沈瑜呢,你考中举人有这样,你老娘是我的妾,你就是我的庶子”
“啊,我的老天爷呀,很有可能!好深沉的心机!”
沈况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看见了奈何桥,可沈瑜的眼神却能让他立马回光返照,他猛咳一声:“小尤氏,之前多次来我家中与我促膝长谈,后又衣衫不整约我去你闺房耳鬓厮磨,我、我哪里说错半个字!”
小尤氏全身都在哆嗦,差点气得窜上房梁:“你一派胡言,哪里有促膝长谈,又哪里有耳鬓厮磨!”
沈况整个人都已经全部灰败下去,可声音却还是十分清晰:“你那时来了我家四次,每次都是让我娘、我妻子孩子离得远远的,挨着我紧紧贴在一起,需要我说促膝长谈了什么吗?”
嘶!!!
一阵响亮且整齐的倒抽气声突然传来,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邻居纷纷瞪大眼睛,仿佛眼前的小尤氏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妖怪!
小尤氏一身冷汗,有些卡壳:“我……”你狗够狠,那是我们第一次算计顾甄的嫁妆,你让我说什么!
沈况索性把脸皮撕下来扔地上踩,他接着说:“后来,你先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又把我叫到你的闺房,后来我们耳鬓厮磨——”
小尤氏腿一软坐在地上,绝望尖叫:“啊!!!闭嘴!住口!”你他娘的沈况,老娘要剁了你!那是我们设计落水后让你诓骗沈瑜的,你又想让我怎么说?啊啊啊——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街坊邻居中有个老头突然嘶吼起来:“给——我——浸——猪——笼!”
说完,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给他掐人中扇巴掌,终于,老头幽幽醒来,气都没喘匀,老头一脸怒色看向沈瑜:“瑜哥儿,这样不知廉耻的恶妇,你还留着等过年吗,今日我老秀才兼里正做主,要么送衙门,要么浸猪笼,你若是脸嫩,让老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