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吉出门时,一脸高烧的通红,人还差点摔了出去,幸亏自己书童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用毒蛇般的眼神再次盯了沈瑜一眼,才像是一坨烂泥回了客栈。
长安将一切疑问放在心中。
长顺接过了考箱,将自家姑爷接上马车,一路回客栈。
一番洗漱,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沈瑜倒头就睡。
醒来时,将房间一角有一团糯米泥浆,心思几个转动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娘子,你几日入夜前来来过考场?”
“嗯。”
“娘子,你将那个司马吉的考间给捅了个洞?让他喝了几晚上的凉风?”
“嗯。”
“娘子,你是怎么知道为夫的考间漏风的?
“不知道,但我听见有个书童和一个官差说悄悄话,我就知道了。他想害你,那我就害他,很公平!”
沈瑜想起了那日细细索索的声音,忘记了不让顾甄半夜外出的嘱咐,却觉得连考试都有娘子与他同在,为他铲平一切障碍。
无论自此考试有什么成绩,一般的功劳都是娘子的。
不,大半的功劳都是娘子的!
叫来了长安,沈瑜如此这般嘱咐。
长安点头,带着刘全安四人离开。
沈瑜眼中闪着凶光,你初一,我十五!
桂榜还有大半个月,几个考官们在里面争论不休,外面不知道,外面快变天了,里面也无暇顾及。
说是变天,其实一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