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暗中的沈瑜和长安:再次捂脸!
红梅接着如同没头苍蝇般乱转, 小脸上的悲伤如同涛涛江水:“啊, 我的少爷,你在哪里?在廊檐下, 哦不,你不在!在巷子深处,哦,你还是不在!我的少爷,我终究还是失去了你!”
沈瑜额头青筋跳了又跳,让你看画本子,让你不学好,如果这次事情搞砸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长安将脑袋往墙上砸,我没听见,也没看见!哦不,让我去死吧,红梅在发神马神经病啊!
终于,轮到两人出场。
沈瑜不用装,脸色漆黑如锅底:“红梅,少爷去了哪里,为何你不看好他?你可知道,他虽然十几岁还是天真如稚童,却是太太心头肉,万一被坏人掳走,我看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
长安看见红梅犹如看见梨园行的劣质学徒,气得心尖都在颤却不得不配合演戏:“红梅,二管家说得对,太太五六万两的嫁妆据说全部留给了少爷,就是十分喜欢他,你怎么可以把他弄丢了!”
红梅一脸生无可恋:“啊,让我去死吧——我的少爷,没有了你,就像生活没有了阳光,没有了你,就像生活没有了空气,啊,我的少爷!”
沈瑜额头青筋暴起:那些考不上功名靠写画本子度日的潦倒书生,你们荼毒了多少天真少女,你们真该死!
一丝微风轻轻吹动了树叶,顾甄站在茂密的树梢上,看着一个黑衣人听完了对白后,匆匆离去。
几条巷子外的小桥边,一个身穿绫罗绸缎、手上待了十个金戒指的壮硕少年,已经呆呆坐了很久了。
长顺:我最呀最懵懂,你们快呀快点来!
一丝微风吹过,轻轻扫过少年的袍角。
少年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全人类最深沉的终极命题。
微风再次吹过,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中年干瘦男人,出现在哎少年跟前。
“小……”
宝宝?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