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娘头上狠狠被挨了一下,血流了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瑜又一声怒吼:“长顺,砍了她的手!”

“啊啊啊——”五娘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那只刻了字的金手镯随着断手咕噜噜滚了下来,上面刻着一行小字:爱女出阁万事顺遂。

有个女人吓得一哆嗦,她想起来了,那是山上做了笔大买卖,抢了一个出嫁富商的女儿。

抢了她嫁妆不说,那姑娘后来被山里的兄弟玩了个边,最后还被扔去了乱葬岗。

那时五娘看着那姑娘被夺了全身的首饰,光顾发着嗲跟老大要那只金镯子,根本没顾上那姑娘凄惨的喊叫。

沈瑜捡起那只镯子,走到五娘身边,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脚狠狠踩上她的脸:“抢了人家姑娘的嫁妆,害了人家性命,山匪该死,你,心安理得戴着人家的嫁妆,更该死!”

沈瑜将手镯狠狠攥在手里,手背青筋暴起,一旁的长安看着他眼睛都有些猩红,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

看着白莲花四娘和白狐狸五娘相继倒下,其他几人都哆哆嗦嗦自动上交了细软。

长顺可不管人家是不是长得如同豆腐一样白嫩,三下五除二将几个女人都绑了起来,稍有反抗,一斧子下去就见血。

长安将收来的细软收拾一番,捆成一个大包裹,抬头看自家姑爷,正拿着那个金镯子在出神。

沈瑜有些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又看到了梦境中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母亲和别人勾结,抢了儿媳妇的嫁妆,还害死了她,而那个男人总觉得孝道第一,娘子的死总是命。

唉——

沈瑜心中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