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
可沈瑜哪里知道,他的娘子哪里只有一屋之隔。
两个时辰前。
红梅:“……小姐,我总觉得姑爷最近似乎不太对。”
顾甄:“你也发现了?”
红梅:“虽然还是很温和,看着小姐你也是还是笑眯眯,可我总觉得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顾甄:“……危险。”
红梅:“对对对,很危险,那是一种从骨子里的感觉。不久前还只是觉得姑爷蔫坏蔫坏的,廖婆子几人看见我们又恨又怕,我还以为是小姐那日的工夫吓怕了他们,后来才知道不是。”
顾甄:这是我毕生追求的境界,让敌人只用想到我就瑟瑟发抖。
红梅:“哎,小姐,你这一身乌漆嘛黑的,干嘛去?”
回答她的,只有一个突然间消失的人影。
月黑风高。
顾家内宅一片寂静。
一个漆黑的人影闪进,盏茶不到时间又闪出。
无人知晓。
红梅终于等回了顾甄,却又马上大惊:“小姐,你怎么浑身一股臭味!我去准备洗澡水。”
顾甄挥挥手:“无所谓。”
第二天天没亮,顾家内宅发出惊天惨叫。
“啊——昌儿,你在哪?我的昌儿!”
顾平贵带着人找遍了苏州城,天黑前,终于在城外三十里的臭水沟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顾福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