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的目光瞥向朱丽普的房门。
“好了,我们走吧,你的考官可不喜欢会迟到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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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酒井集团的会客室内,数十名保镖分别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剩下几名站在酒井一也身后,本人惬意地靠在沙发上。
端起高脚杯轻晃,澄澈的红色液体像极了稀释过的鲜血。
“boss,他们到了。”秘书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来了几个人。”
“呃……”对面奇怪地停顿了下,回答说:“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小孩子。”
“哈。”酒井一也发出不屑地嗤笑声。
枉费他还安排了这么多保镖,真是令人失望透顶。
“带他们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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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室的门开了。
酒井一也连起身迎接的客套都懒得去做,抬起眼皮扫了一眼。
黑色。
那是给人的第一感觉,灯光也穿不透的黑色。
鞋跟与地板发出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击在酒井一也的神经上。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任何色彩在那浓厚的黑色面前都显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