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擦过手的手帕,波本打开车门,他已经告知了那两个家伙,之后善后就交给他们处理好了。
“波本。”坐在副驾驶的朱丽普,扭头叫他。
波本启动车子,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等待第一个红绿灯时,他才开口。
“如果我没赶上,你打算怎么做?”
没赶上是不可能的,从朱丽普离开警视厅之后他便一直跟着她。
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不成熟,可叫她上车变得很艰难,直到看到她被人拉进小巷,灌了铅的双腿才恢复自由。
“如果我没赶上,你打算怎么做。”
女孩天真地眨了眨眼,那不知黑暗的模样令人气得牙痒痒,也让他无可奈何。
所以,他才说,她根本就不应该独自出门。
红灯转为绿灯,波本踩下油门,身旁的女孩开口了。
“如果波本没来的话,我会用毒/麻/醉他们,折断他们的手腕。”
“……”
朱丽普抬起头,直视他惊愕缩小的瞳孔,说:“因为我不想杀人,所以想只是折断他们的手腕应该没有问题。”
残忍、冷漠、天真、平静,这是一个孩子嘴里说出的话——这不是该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的话。
“还好,波本来了。”
她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像做错事的普通孩子一样低下头:“可那样做也不太好。所以,还好波本来了。”
波本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音。
“苏格兰,知道对吗?”
如果在今天之前他也见过这样的朱丽普也会同意她一个人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