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把吊着的沙袋放在地上,自己也蹲下来双手撑着沙袋背面,示意朱丽普:“朱丽普,你来试一下。”

“我知道了。”

回想自己光辉过往的朱丽普已经忘记了,曾经骨头脱臼的痛苦,她飘飘然的点头,有模有样的摆出和波本同款姿势。

“就是这样,重心……就是向下蹲一点,很好就是这样,来吧!”

受波本言语激励,朱丽普挥出了饱含信念的一拳。

啪。

小小的拳头打在沙袋上发出了一声很微弱的声音,就像用拳头轻砸另一个手掌一样的声音。

波本:“……”

朱丽普:“……”

朱丽普收回拳头,呆呆看着红了一片的拳头,眼底逐渐蓄起泪水并以飞快的速度增长。

“呜……”

“等、别哭!”波本扔下沙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水果糖,塞进朱丽普张嘴就要哭的嘴里。

酸酸甜甜的糖果,安抚住了要决堤而出的泪水,波本松口气,还好苏格兰出发之前给他们分了些水果糖,放在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朱丽普含着糖果,眼眶还红红的,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波本觉得好笑,又无奈,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好了,都吃了糖就别哭了。”

“好痛。”她把手拿给波本看,虽然很快就会自愈,但还是好痛。

波本检查一下,并没有擦伤,只是撞疼了,是他草率了,果然关于‘力量’还是不要在轻易测试的好。

他回忆了下,以前其他孩子摔倒时,那些母亲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模糊发黄的回忆片段中,已经看不清脸的女性低头在孩子伤口处吹了吹,饱含爱意地轻语:‘痛痛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