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的不是很喜欢抽象,我可能体会不到。”面对刘亚任,金棠也实话实说,“刚才你们聊得起劲的《伤与痛》,我真的有点体会不到那个点,与其说用红色,那为什么不用灰色呢?”
“灰色?”刘亚任有点兴致,“为什么?红色更能直观的代表痛。”
“你觉得痛是红色,可是我觉得一旦疼痛整个世界就成了灰色。”金棠说着自己的理解,“所以画作这类东西,我觉得每个人欣赏的点都不同。”
“挺有趣的新观点,那我下一次有这类的画作再请你看,其实很多新的青年艺术家的作品可能会更加符合你的要求。”
谈起这类艺术品,刘亚任的话便不断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生日快到了吧,要不我送你个沙发?我家有个白色的pack,送你个黑色的吧?”
金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黑色的和我家的装修不符,再说了,这还是我租的房子。”
“嗯,也是,等你什么时候买房子了,我再去给你挑一款好的。”刘亚任很是兴奋,“我还比较喜欢frances bfarè设计师的家具作品。”
这个名字金棠有点耳熟,她问道:“他好像挺擅长设计沙发的。”
“没错,最近有新动作吗?”聊完了画画,刘亚任将话题又转到了两人的共同点上,“电影杀青了吧,听说这一次你有很多动作戏?”
这个是金棠熟悉的领域了,她笑着伸出双手,在前边比划了个巨大的叉叉:“别说了,真的很痛。”
那段日子真的在演的时候其实也就那样,可是现在回忆起来,金棠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敬业了,不说跳楼那些了,就是每天的打戏都让她身上的淤青都多了很多。
“我听别人说的,说你没有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