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客一晚的田中南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才稍稍有了丝动静。
老鸨带着年老的仆人抬着浴桶进来,桶内装着散发药味、颜色灰浊的水。
“把他丢进水里泡泡。”老鸨掐着嗓子吩咐道,“小南你自己好好洗干净,多揉搓揉搓才能好得快,知道吗?”
躺在床上浑身脏污的纤细人儿被老仆放进了药浴桶里,此人是近日雪月楼的摇钱树,可得小心伺候着。
脑子被助兴药灌满的田中南下意识地听话照做。
“这皮肤是真的滑顺,摸着跟丝绸都差不离。”老鸨揩了把桶里男人的油,“哎呀那些烂人,怎么又把你嘴弄出伤口了,等会儿我给你拿药敷上。”
乖乖巧巧待在浴桶里的田中南凭着张好脸蛋,惹得久经风月的老鸨都生起一两分怜爱:“小南,辛劳了整晚应该饿了吧,等会儿洗完你叫小春给你去厨房拿吃的,我特意让厨子为你做的,即能让你享受到美味,又不影响你接客。”
候在门外的徐司朝听着老鸨假惺惺地关爱,拂去心中生起的嫌恶,走进屋内。
他径自走到田中南面前,周围的几人竟都无视了他的存在。
“过得还好吗?”他说。
田中南眼里恢复清明,连日的折磨让他想要奋起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那些肮脏不堪的记忆冲刷着他的神经,一度作呕,险些崩溃。
忽然产生反应的人,吓到自以为体贴的老鸨和待在一旁等吩咐的老仆。
“诶诶这是怎么了?”老鸨急道。
徐司朝眉毛都未抬,几位凡人顿时晕倒在地。
“感觉如何?”他笑了,仙人之姿却露出恶魔般的面目,“你可有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田中南脸颊单薄的肉都哆嗦起来,恐惧地缩成一团,牵扯到隐隐作痛的下身,轻嘶了口气。
“未来百年,你都将一直体会下去。”徐司朝按住对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