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管那么多,双手环着后脑勺,一脸悠闲,经过森鸥外的时候笑眯眯地扭头,“森先生,不知道你不想乱步先生说出来的是什么?真好奇呀,原来森先生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吗?”

“太宰君,上次分别,有一句话忘记说了,港口afia干部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所以,要回来吗?侦探社的工资你连绷带和螃蟹都买不起了吧?”森鸥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邀请。

福泽谕吉:“……”

森医生你到底对侦探社的工资有什么怨念?为什么一次次强调?侦探社只是没有你港口afia有钱而已,真的不穷,委托金很可观的。

“才不要,恶心死了,谁要给你当什么干部啊,就不怕……我突然割断了你的喉咙吗?”说到后面,太宰治的声音低沉下来眼中的恶意惊得福泽谕吉的手下意识就落在了刀柄上。

别以为,我忘了你两年前的算计!

森鸥外却像是没感受到般,依旧笑眯眯的,丝毫不惧这个曾经最忌惮的干部以及学生,“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就来吧,欢迎来取我的脑袋。”

“那就试试吧。”

“太宰!”福泽谕吉突然出声打断两人的交流,眉头微皱,明显不想听到这话,“回去了。”

太宰治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啧啧,真是个屑老板,看森先生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小矮子一定被压榨得一点都没长高吧?真是太可怜……”

森鸥外感觉自己可能要被气死了,嘴角笑容变冷。

太宰君,我给过你机会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魏尔伦先生,有人欺负中也君好脾气!”森鸥外突然扬声告状。

前方一直紧闭的牢房大门瞬间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迈步走了出来,穿着衬衫马甲,手中还拿着一本诗集,目光有些沉着却黯淡无光,像是最后一丝火焰也即将燃烧殆尽,那双和中原中也极为相似的蓝色眼睛准确地盯住了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