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漂亮,小渴。”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苦笑着,臂弯宽厚温暖。
桑渴一瞬间身体僵直,她想溺死在里面,永远都不出去。
“漂亮吗?”桑渴呆呆重复,又不住地摇头:“不。”
“我很丑的。”
“你会喜欢又大又白的女人吗?我不是,小渴不是哦。”说完她羞涩地笑了一下,整个人都瘫软在dawn的怀里,耷着眉眼,喃喃自语:“我那里很小的,你不会喜欢的。”
“你喜欢那里鼓鼓的,头发又黑又长的,眼睛大大,笑起来好看的。”
就像刚才红裙子的女人一样。
“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你可以背着我吗?”
“医生”
她又叫他医生了。
桑渴说完主动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眼神软惨又执拗。
dawn叹息一声,将她背到身上。
两人安安静静,相互依偎,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除了从裙身口袋里,不慎遗落的录音笔,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
桑渴说她不想坐车,车子晃得她头晕。
dawn于是就背着她,徒步,朝家走。
正午的阳光七分灼热,三分婉转。
金色的针芒洒在身下人的眉眼发梢,桑渴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
走了十来米,她突然就问:“端端,我婊吗?”
dawn的脚步僵住,他侧过头看向后背上的姑娘,桑渴恍惚间意识清明了,她咬唇说:“对不起。”
“医生,对不起。”
“小渴不是有意的。”
裴行端追到那家西餐厅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监控里明晃晃地拍到,他们进来又离去的画面。
一路上他吓坏了数名路人,服务生。
见一个揪住一个,不顾一切嘶吼着问:人呢,他们去哪了!?
青年人眉骨上是一道新鲜的疤,眼神凶悍灼热。
刚才他们停留的餐桌已经换了新主人,裴行端一脚蹬坏了身前的红木椅。在路人怪叫,惊恐万状的神色四处冲撞。
最后他在墙角找到一支不慎遗落的录音笔,已经没电了,头顶闪烁着红点。
上面有用胶带缠裹的痕迹。
他抹了一把脸,颤抖着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