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角浮现出了那股来自时光长河中的未来气机，而其余部位则是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洞悉。

而对于修行时间和空间法则的蛄祖来说，即便只是一角，却也能说明很多问题，可以让他看到了很多因素，知道了很多。

至此，蛄祖终于相信李阳是从未来过来的。

然后他看了一眼心海显化的残破宇宙，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

蛄祖一脸难受的看着残破不堪的后九天十地大宇宙开口说道：

“未来，九天十地已经被打成这般模样了吗……”

他瞪大了眼睛，甚至眼角都湿润了，悲伤的情绪开始蔓延。

那是他心爱的故土，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故土。

即便是背负万古的骂名也无所谓，只要故土平安就好。

可是现在蛄祖却看到故土被打崩了，顿时他的心态也要崩了。

此刻，蛄祖的内心想到了很多，忍不住哀道：

“果然，我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失败了，才导致九天十地变成了这般模样。

最终整个大域都被彻底打破，化作宇宙一样的废墟，再也看不出一片天域和地域，全部化作天体和陨石，飘零在宇宙各处。

这样的九天十地，已经不能用九天十地来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