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没有人在身边，尽管此刻无人注视着他，姬长依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在动摇。

即便是曾经被人踩在脚下，遭受无数人耻笑的时候，他也没有产生过如此浓烈的羞耻感。

此刻，姬长的脸上现在还有泪痕，那是他的情绪遗留下来的。

而现在，他在弥补自己，以不足准帝六重之身直面一位至尊。

姬长的腿在发抖，他看着那位至尊，身体的本能让他忍不住颤抖，好似面对死神一般。

可是，他站了出来，这次他没有撤退，强行镇压着自己的恐惧而来，挡在一位至尊的路上。

“为什么？难道你也想死吗？！”

那位至尊开口，他心口处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实在不明白姬长等人的这种行为，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主动寻死？！

这种事，连他这位曾经的大帝都没有做，为什么一个区区的准帝五重的蝼蚁却在做。

他能看的出来对方的恐惧，可是即便恐惧滔天，却不再后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姬长哆嗦的嘴唇一阵，他开口说道：“这是你这种自甘堕落的人永远也不明白的……”

他这般说道，而后直接冲出去，自身化作一道神虹绽放，一切的一切全部祭给虚空镜。

顷刻间，虚空镜绽放极尽光芒和极道气机，祂也被复苏了。

只不过，相比于其他帝兵的全面复苏，虚空镜似乎还差一点。

姬长满脸不甘的顶着虚空镜，怒喝一声道：

“你为何没有全面复苏？为何啊？！你可是虚空大帝的兵器！为何此刻不如其他帝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