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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是用刑的工具,你没看见染在刀刃上的血迹么?”纪臣眯起眼睛。

“哦。”江昭点点头,又问,“你怎么对刑具这么了解?”

纪臣指了指旁边的解说词牌:“这么大字解释写着,你倒是挺会选择性看不见的。”

江昭脸红,默默地跟着队伍走,不再说话了。

浏览了半个展厅,几乎有一半的文物都带着血迹、或是已经锈的看不出血迹的用刑工具,江昭看得心里发毛,甚至还有点反感。

“这宫里折磨人的东西也太多了吧,有点变态。”

走在两个人前面的同学听到江昭的话,转过头安慰道:“没事,下一个展厅就变得正常了。”

解说员带着队伍声泪俱下一顿讲解,终于领着五班前往第二展厅。

二展厅显然较之前的展厅更符合大众的观看需求,主要是一些书册画集、花瓶碗筷之类的常见文物,偶尔遇到保存度完好的笔墨纸砚,纪臣都会停下来慢慢观赏一番。

展厅一侧的墙壁上单独悬挂出一幅破损不堪的水墨画,画的似乎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肖像,但五官处仅简单勾勒两笔,倒是雪白的衣袍与灰墨色的缎带着笔更多,三下两下便显出画像中男子的飘逸之姿。

解说员带着队伍站在画前停下,神秘地说:“同学们,刚才我们看过的那些刑具,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全部都是这名男子的所有物。也是他,自二十岁起一直在这座行宫住下,随后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