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住在一起。”北信介说。
“只是,只是?!”宫侑一下夹断了一个肉块,带着鼻音用几分撒娇的意味输掉:“北前辈,好狡猾!”
“清醒点好不好?”宫治咬了口明太子饭团,脸上挂着一副嘲笑的样子:“阿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枝夏前辈和你才没有半点关系。”
“谁说没有!”宫侑用力将筷子插入肉块里:“我可是帮枝夏前辈搬过画架,还有去她社团等过她,而且还听过她弹琴!”
远坂凛撑着脸,看了过来:“是么?我没听枝夏提起过你,就是路人吧。”
随意靠女性那么近,和ncer差不多的行为,很没礼貌的样子,是该得到些教训。
看金发青年气得不行但又没法反驳的样子,确实挺解气。
“没错,就是路人。”宫治找到机会就要损他几句,极为认同地点头:“前辈根本不记得你,就和路边的蚂蚁没区别嘛。”
两人顿时又要扭打在地,在北信介的注视下,又及时分开了彼此,重新坐得端端正正。
宫侑愤愤不平地吞下了一大口米饭,气鼓鼓地塞满了腮帮。
得亏他记了这么多年,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段时间还以为是不是做梦,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她这个人!
“真是够了,”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让宫治捕捉到了宫侑的心情,“明天睡一觉就忘了,多少年了还是这样。北前辈,不用介意这家伙。”
北信介这才看向又两人,他已站起身,有些心不在焉“恩”了一声,往外走去。
米仓枝夏趁着一个间隙假装去盥洗室,溜到了走廊上。
在外放风的阿豆朝她跑来,她捡起球作势要扔,反而将阿豆抱在怀里。
大概知道她累了,阿豆也不挣扎,就乖乖地趴在她的怀里。
“它完全喜欢上你了。”北信介从她身后走来,坐到了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