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在她身旁半蹲下身,伸出两只手,手心平摊对着阿豆。米仓枝夏侧头看去,觉得他像是要变魔术。
“shake”北信介说。
阿豆立刻放弃盯肉条,直起身体,用两腿站立。它将两只爪子齐齐放在北信介的掌心里,一副乖巧模样,别说多听话了。
“它会,只是想骗吃的。”北信介说。
他话音刚落,阿豆就跳了起来,一口咬住米仓枝夏手中的肉条,迅速跑走了。
米仓枝夏顿时两手空空,她竟然被一只狗骗了!
“阿豆其实不是狗,是浣熊吧?”
“这个孩子是一窝里最小的一只,母亲奶水不足,所以它从出生起就明白了活下去的方式。也是阿豆告诉你狗零食位置的吧。”北信介站起身,顺势拿起地上的狗零食:“不过被骗过一次,以后就不会再上当了。”
米仓枝夏双手按着地板,朝后仰着头,看北信介将零食放回柜子里。
又被他猜中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务农人的技能,还是打排球需要?已经好几次了,但她依旧会觉得吃惊,心跳都要停滞般吃惊。
北信介去了厨房,她也跟了过去,贴在靠外门边,像是往里面窥视。她看到他早上带出去的便当盒被放进水池,是空的。
按捺住好奇,米仓枝夏说道:“我也来帮忙吧。”
“你平常会做饭吗?”北信介边问从袋子里拿出刚摘回来的新鲜蔬菜。
米仓枝夏摇了下头:“但我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能帮上忙的。”
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做饭好手,烧水泡面、烤箱加热就是她的极限,但被隐晦地说存在碍事,还是不免失落。
“不是你做不到,而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完。”她对自身的评价似乎忽高忽低,北信介说道:“你目前要做是掌握好祭典上的歌曲和舞蹈。有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