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温声道:“其木格就是伯奇福晋的名字,日后要称其木格大福晋了。”
皇太极对此不感兴趣,只不动声色地说:“离大婚还早着,临近喜宴的时辰出宫,岂不是恰好。”
海兰珠道:“他年纪小,又是头一回成亲,没有什么经验……”
皇太极轻咳一声。
海兰珠看向他,恍然的同时,像是能瞧见他眼底的委屈。
她忽然笑了起来,倚靠在他宽阔的肩膀:“大汗册我为大福晋,兰儿很是感激,决心更体贴地侍奉大汗,肚子里的孩子也这么想。”
“日后我们娘俩一起,大汗累了我们锤背,大汗饿了我们做膳,大汗渴了我们沏茶。把恩和总管的活计统统抢走,成为唯二的贴心人,好不好?”
语调轻柔,仿佛带着钩,皇太极喉咙一滚,埋进海兰珠的颈窝里。
他闷闷地笑,一只手覆上显怀的小腹:“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海兰珠眸光潋滟,软软地拉长声音,“大汗舍得?”
这可真是把住他的死穴了,皇太极当即道:“舍不得。”
方才的醋意抛到九霄云外,他哪还想得起什么多铎。
滚烫的温柔在心底流淌,他的海兰珠就该锦衣华服,玉石珍馐,就是不会下地,也有他抱着走。
大福晋只是第一步。在他还能上马拉弓的时候,将天下捧到她面前,到老游遍万里河山,看遍所有的好风景,便是照进现实的最好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