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多尔衮,岳托出列,站往最右边。”
岳托霎时大松了一口气,代善面色微松,心脏依旧落不到实处。多尔衮起身的时候,脚步踉跄了一下,掐紧手心看向大玉儿,以及她备受压迫的小腹,思绪纷飞,心乱如麻。
皇太极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微微一笑:“哈达公主莽古济勾结十贝勒,与清宁宫大福晋内外联络、十四侧福晋共造谣言,意图刺杀本汗,刺杀海兰珠福晋。上述之名,以谋反之罪论处!来人,拖下去。”
拖到哪里?自然是大狱。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骤变,岳托上前一步,多尔衮苍白了脸:“大汗——”
他连四哥也不敢叫了。
“今夜过后,他们的罪状将张贴大街小巷。”皇太极语气带笑,眼底却是令人悚然的寒意,“本汗不会冤枉任何一人。”
说罢看向多尔衮:“我若不在了,汗位是否轮到你坐?大玉儿的孩子,自然能生下来,抱给谁养随你心意,本汗不拘着。”
又看向代善:“代善哥哥老了,差事也当交由年轻俊杰。”
他停了停,最后看向岳托:“是非不分,好坏不辨,往日读的圣贤书全读到狗肚子里。脱掉衣裳,生挨八十鞭,本汗亲、自、来。”
……
关雎宫外,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