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上一世吃苦的积累,再加上这一辈子的努力拼搏,她怎么可能有现在的事业,就像姜淑静什么事都知道,可姜淑静从没有静下心去努力,只学着怎么讨巧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最后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哼,你当然这么说啦,”姜淑静阴阳怪气道。

苏玲不理她了,跟这样偏执认为自己倒霉的人说话,简直白费口舌。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洞口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没有只有微弱的光亮,但不足以照亮整个地洞,四周黑漆漆一片,还有腐烂动物尸体的臭味,耳边还有不知名虫子的叫声,这有点令人害怕了。

特别是黑暗最能赋予人想象的空间,看过的什么恐怖片一股脑地全在脑海里浮现了。

“苏玲,你在吗?”姜淑静突然出声喊道,尽管她强自镇定,说话的尾音还是有点发颤。

“恩。”苏玲闷声应着,心无波澜地靠着墙壁,她当摄影师这些年,特别是做自然纪录片摄影师时,什么艰苦的环境都呆过,现在这样的情况,真的只是小意思。

苏玲抬头看光亮微弱的洞口,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听见寻来的声音,难道顾着拍戏,都没发现她不见了吗?

“我,我能不能离你近一点?”姜淑静问。

苏玲没说话,姜淑静厚着脸皮说:“你没说我就当你同意了。”她摸索着爬了过来,艰难地在苏玲的身旁坐了下来,还非挤着她坐,好像这样就会减少心里的恐惧。

“我可真倒霉。”姜淑静道:“你摔的是手,我就惨了,摔得偏偏是腿,连站起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