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醒想也没想：“喜欢。”

云织眼睛发酸，忍着潮意问他：“因为我们信息素的契合度百分百？因为你只能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因为想要我当你的oga？”

“不是。”方一醒斩钉截铁否认。

应该是刚刚江源透露了这些信息，但方一醒并不介意云织知道他有信息素感知障碍症。他只怕云织会误会他是因为信息素才喜欢他的。

“织织你听我说好不好？”方一醒话说得有些急，“起初你在酒吧里撞进我怀里时，我确实是因为信息素注意到了你。但信息素并没有起到任何决定作用。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你说话时的语气，你的性格，因为这些，我才觉得你可爱。你太可爱了，所以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会像个变态一样装成oga，想时时刻刻黏在你身边。”

云织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因为这番告白砰砰快跳了。他板着脸仔细分辨他脸上的表情，心里的难过劲儿少了那么一丢丢。

至少方一醒不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和他的身体。

“一醒，我愿意相信你说的这些。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了。”云织抿唇说。

方一醒登时坐不住了，“装oga欺骗你，是我错了。织织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么？”

云织：“一醒，以前我都是把你当oga看待的，所以我们之前很多的相处都是假的，这我们否定不了。”

方一醒无可辩驳。

“织织，你讨厌我了吗？”方一醒不死心地问。

云织过了好几秒，遵从内心的声音，他摇摇头，“我好像还喜欢你的。我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