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还算是冷静,魏征一走,便转身吩咐众人说:“如今表弟重伤,需要休养,这儿也不好人多了,也不好没人。我合计了一番,咱们就分拨守这儿,若是单嫣一个人忙不过来,大家也好帮衬。”
大家听完面面相觑。
还是杜差站出来说:“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做最妥当,我们听二哥的就是。”
魏征走后,单嫣便独自在屋中看护罗成。
她照着魏征给的法子替罗成换了药,后来也接着服了几贴镇痛的汤水。
眼瞧着腹部的伤口不渗血了,可人却是紧闭着眼睛,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单嫣人像是长在了床旁一样,一步也不离开罗成。
替他换药,替他擦汗。
不知是否因为用药的缘故,到后来罗成的身上越来越热。
到入夜的时候,罗成忽然浑身火烧一样。
单嫣用手探他的额头,只觉得这热度不似寻常,慌忙请外边守夜的的张公瑾请了隔壁魏征过来。
罗成腹部的伤口引发了炎症,炎症上来,便连带着又发起了热。
魏征在旁替罗成诊脉看药,单嫣就在他身旁一刻也不停歇。
换水换药,换用以冷却体温的帕子。
像个陀螺来回地转。
大半夜的手忙脚乱,方才将罗成火烧一样的身体冷却了一些下来。
送走了魏征等,于是又只剩单嫣一个人守在罗成的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