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尤俊达。”单雄信沉声,“只是尤俊达金盆洗手后不再入总账便办买卖,这事儿若真是他干的,被人知道,他那双手可就甭想要了。冒这么大风险……”
“那可是皇杠!那一笔生意若做成了,他下辈子,下下辈子子子孙孙都不愁吃喝。”单嫣微微提高声音,“二哥,总之这个程达尤金里,定然有一个人是尤俊达。”
“你怎么确信便是他?万一不是那又该如何?还有,就算真是尤俊达,咱们拿住他,他大可死不承认就是。”单雄信将信将疑,“还有,若是两个人同伙,抓到尤俊达,另一个又该当如何?”
单嫣会心一笑,故意道:“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听我的没错。想要抓到这两个人,只要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单雄信狐疑。
“九月秦二哥母亲大寿,咱们就在山东济南城来一个群英荟萃。到时候把各地的兄弟皆张罗过来,等人一到齐,咱们把门一关,要揪住这两个人岂不是瓮中捉鳖?”单嫣抿嘴一笑。
单雄信拧眉:“你这么肯定?别到时候抓不住人出丑。”
“出丑?”单嫣笑出声,“你出丑我都不可能出丑!”
呵,出丑?
开玩笑。
姐的金手指是白长的么?
“总之,替秦二哥操办秦母寿宴这事,只赚不亏。当然最好就是能把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揪出来,其次退一万步,就算真没抓住那两个人,您替秦二哥母亲办寿,秦二哥也一定会高兴的。您不是总说秦二哥是您过命的朋友么?不为抓那两个小贼,为了秦二哥那也值呀。”
“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几分可行。目下我这里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把那程达尤金给揪出来。”单雄信拧眉。
“那就听我的!”单嫣肯定道,“听我的,没错儿!”
“容我再考虑一阵,若是可行,那就按你说的操办。”单雄信想了想,觉得单嫣说的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