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常夫人与这俩活宝交情好得很,一听齐彪说完便掩着嘴笑个不住,“多谢你们记挂我。只不过,你二人急匆匆过来,怕不是急着给我问好,是急着给我酒窖里的酒问好吧?”
李豹胳膊肘一戳齐彪胸口,嫌弃道:“就你不会说话!说这么露骨干嘛?”
“我哪儿说错啦?”齐豹捂着胸口不满嚷嚷,“你自己还不是馋嫂子酿的那一口酒?”
“老子什么说过馋嫂子的酒了?”李豹立马闹了个大红脸,伸手去打齐彪。
“好了好了。”常夫人笑个不住忙劝架,“你们俩也别打了。算是我谢谢你俩特意来瞧我和阿嫣这一遭,我这会儿就去酒窖里,给你俩带两坛子过来。”
齐彪李豹一听事成了,连忙都难为情笑着抱拳:“那真是太客气了嫂子!”
常夫人无奈笑着摇头:“你们俩且在这儿同着阿嫣说会儿话,我去去就来。不过咱们可说好,这回我给了你俩一坛子,你俩可得省着点儿喝,这酒烈,喝多了终究对身子不好。”
齐李二人忙点头如捣蒜:“哎哎哎,都听见了。”
“那好,我这就过去。”常夫人笑说完,便转身朝着酒窖的方向过去。
瞬时,水榭当中就剩了单嫣同齐李三人。
齐彪李豹是单嫣在这儿认识的第一波绿林人,又同在北平经历波折方得归乡,因此单嫣打心底就对他二别更觉亲近。
时隔月余不见,单嫣也很是高兴,伸手就捶了捶齐豹的胸口,挑眉笑道:“齐彪,多日不见,你这一身膘见长啊?”
李豹立即笑着损道:“就他在寨子里那熊样,吃了睡睡了吃喂猪似的,他不囤膘谁囤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