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后半辈子只能在嵩山挑水烧火了。”无花倒是很了解这个机制,在回南海的途中跟阿柳和林朝英一通科普,“因为那手铐脚铐都是天外陨铁所造,一旦合上便再也打不开的。”
林朝英听得很感慨:“过去听掌门方丈说他的爱徒有多么多么令他骄傲,我还只当是佛性过人呢,没想到竟如此知变通。”
无花翻白眼:“反正他心眼多得很,连拿我当诱饵都想得出来,事后还……天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多爱惜我这个师弟呢!”
他说的是无相在彻底制伏了吴明后,当着众人面痛陈其打伤无花的事。
当时无相的确表现得义正辞严,说少林弟子从不受辱,哪怕无花已经离开少林,也是他最珍重的同辈师弟,所以他万不能容忍此事。
阿柳:“虽然是那你当筏子,但好歹他也送你伤药了。”
无花完全不知道这一茬,当即挑眉:“什么伤药?”
“就这个。”阿柳从袖子里摸了一个玉瓶出来,“我看过了,是上好的药。”
无花还没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呢,林朝英就先皱起了鼻子,道:“他何时给你的?”
阿柳:“就方才在渡口道别的时候,他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么,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他说,就聊了几句。”
无相的有话说是为了赠药,那她的有话说又是为了什么?
林朝英很是好奇,却又觉得问出来不合适,只好沉默。
……
不论怎样,这一趟走下来,阿柳已经完成了之前对王重阳的承诺,也赶巧洗清了本来可能要在江湖上流传的污名。
她心情很是轻松,连带着看无花都顺眼不少。
等他们几人算着时间出发去大理国赴段智兴的约时,先前少林失窃,贼人想扣锅给她的事也慢慢传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