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

许久没开口的嗓音透着股沙哑干涩，像只鸭子般难听极了。

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想要挣脱开五条悟的大手时，男人忽然动了动，倏地睁开那双苍蓝的眼睛，低头看向怀里似乎清醒过来的少女，眼底里亮起阵光，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凛？”

闻言，少女掀眸看上去，冷不丁对上那双深邃却又复杂至极的眸子，轻轻应了声，“悟，我在哦。”

“凛？”

他似乎以为这又是场梦，双手轻捧起少女的脸，拇指仔细抚摸过脸蛋，留下清浅的红印，接着张嘴在她唇上咬了口，直到品尝到丝腥甜在两人口腔里划卡。

“疼吗？”

冰上凛眨了眨眼睛，诚实道：“不疼。”

“果然又是场梦吗？”五条悟扯出唇角，再次重重咬上去，“如果是梦的话，就暂时先别让我醒过来吧。”毕竟现实世界里的凛还在沉睡中。

时间过去太久，久得他都记不清凛到底睡了多久。没有她的日子，每分秒都格外难以忍受，他甚至开始着迷入睡，因为只有怀抱着她，闻着熟悉的气味才能在梦中看到活蹦乱跳的她。

“……悟。”冰上凛眨了眨双眼，双手捧起五条悟的脸，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唇上轻轻咬了口又舔了舔，然后直接贴上去，在五条悟略微惊讶的目光上，软糯道：“这不是梦哦，我是真的回来了。”

“嗯？没骗我？”五条悟调整了下姿势，将床上的少女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胸膛上，五指穿过她那头柔顺的黑发，有下没下的抚摸着。

“没有！”

冰上凛气呼呼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口，五条悟立刻倒抽口气。

“嘶痛！”

“……”